边潇

只吃粮内心难安,就自己动手写个段子玩

莫名觉得相比于大龙,凤凰才是那个拿的起放的下的那个

火神做的风生水起,就算堕魔也能威风凛凛

看剧时就觉得二殿下的神性十分难得哇,不是断舍离的神性,而是一切通透的神性

好吧通篇瞎编,ooc严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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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恨我?”

“自是不恨的。”

忘川边是万年未变的极光,映着绿莹莹的忘川水,流淌着这六界昭然若揭的邪佞冤屈。

无爱亦无恨,无喜便无悲。

魂飞魄散了一遭,很多事,很多结,求不得,怨舍离,竟是一朝都通透了。

旭凤看着眼前人,曾经那般的如琢如磨,如今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冷峭与偏执。

“既然不恨我,那便同我回天界。”

润玉闻言疾走两步,伸手便欲攥住那人宽大黑袍下的手腕,却被旭凤抢先一步踏偏错开。

“锦觅因我而身死,我欠她的。因果轮回终有报,我这条命,终是要还给她的,还望天帝陛下恕难从命。”旭凤一如往日一般将自己隐在黑袍下,兜帽将他的面庞连同情绪一起掩藏起来,言语毫无起伏,使得润玉闷得好大一口火,欲要发泄,又怕将那人推离,只得强压下怒火,勉力平静道:“昔日一切都过去了,把旧人旧事都忘掉,我们一切从头开始,可好?”

“那天帝陛下可还记得三万洞庭水族?可还记得簌离?”

果不其然,旭凤话音未落,润玉的身形便僵住了。

“你为何……”润玉眼尾殷红,一口银牙似要咬碎一般,嘶声看向对面之人。

“因果俱在,忘不掉,逃不了,天道昭彰,一切自有定数。”似是不想望见润玉那般模样,旭凤转身面向忘川,言语间再不见昔日魔尊放言不惧天命时的桀骜乖戾。

忘川河岸似有微茫金光。

“旭凤,跟我回去。回去之后,你是要救锦觅还是要给你母神报仇,我都由着你。”

旭凤,我如今什么都可以给你,什么都可以答应你,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在我身边!

“报仇?”旭凤微微侧头看向润玉,像是听到什么奇异言论似的,“我为何要报仇?那是母神自己种的因,合该自己承果,我又有何立场去报仇?”

看润玉眼神似是有惊涛骇浪,旭凤知他依旧意难平,顿了顿,便又道:“我知晓母神加诸你身所犯罪孽终是一命难抵,你放心,待我救回锦觅,我便以命偿还,”像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事,旭凤唇角勾了勾:“只怕到时天帝陛下会嫌弃我这半副堕魔的卑贱身子,我纵使再死一次,也偿还不了。”

言谈之间,恍然他们还是在璇玑宫对饮手谈的夜神与火神,偶尔出言调笑,好不自在。

“住嘴!”润玉听得他自称为“半副堕魔的卑贱身子”,眸子猩红,牢牢盯着对面那人,一字一顿道:“你这样,究竟是在作践谁?”

“兄长。”

一声熟悉的呼唤,润玉眸色稍稍清明,“凤儿……”

“兄长,莫再将自己囚于仇恨之中了。”

“凤儿,你只要留在我身边,我都听你的,好不好?”

“兄长。”旭凤身边的光芒隐隐有大盛之势,润玉不顾刺眼的光直直看去,只见旭凤的身形开始渐渐模糊起来,于金光之中化作点点星芒,“兄长,醒来吧,从那滔天恨意中醒来,这六界,总有什么能让你愿意再相信一次爱意的。锦觅也好,邝露也罢,兄长,且请看看身边人,莫要迷失在恨与怨之中了。”

“旭凤!”

“兄长,我愿身死魂灭道消,换你苦海回头,自此渡一世天劫,成无上功德神量。”

“旭凤!旭凤!”润玉挣扎着从蒲团上站起,神思一片清明,却是痛得似是筋脉寸断。他抬头看向上首稳坐莲台的佛祖,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着:“何处能寻得故人神魂?”

“一念起则万缘具,一念灭则般若绝。”

“何处可具,何又为灭?”

“生念已灭,纵有恒河沙数世界,恒河沙数皆成善缘。”

“善缘何为?”

“悉皆当下。”

“可能回溯因果?”

“当觉当觉。”佛祖身放万千金光,万丈皆善,万生皆感佛祖无量功德,“孔雀大明王父已归尊位。”

“……弟子……谢佛祖指点……”

一句话,润玉几乎提不上气来。他颤抖着拜别西天,连如何回的九霄云殿也不知道。

“兄长,不知我身死道消,能否换你心中仇恨俱离,自此平安喜乐,能得一人心能享世间乐。”

那日天魔大战旭凤心甘情愿承了他一剑,直入内丹精元。

魔尊旭凤,魂飞魄散,以身渡天帝,只求他半分清明。

旭凤,你可知,遍寻六界,能让我感受到自己仍是能够去爱的,只有一个你。

可如今连你也不要我了……

可我却把你弄丢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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